(老仙侠、新花样,主角出场晚。)
(劳请看官老爷受累,多翻两页。)
几场花开花落,便几度春去秋来。
一方宗门,处居颇为隔世之桃源,却仍难脱蜕一场五国乱世……
归真观中,百年无人动及的道台上。
两名年龄相仿的年轻仙师对敌...
结果便是其中身穿红衣的少年被狠狠碾踩住头颅。
归真观众人围坐道台旁,无一不是攥得拳峰鼓起、杀意赫然。
“观主,他们就是故意来捣乱的!就是不想让咱们消停!你再不去喝止,左赫就要把胡为杀了!”
“闭嘴吧!你以为观主不想?胡为自己不愿下台,观主如何能说这种话!?死了就当他命中定数!日后我给他报仇!”
“难不成我们就眼看着胡为被……”
双鬓微霜的中年男子始终芒寒色正,在听到此话时,默默点了点头。
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左赫又一脚跺在胡为的头上,巡视着归真观众人,啸笑不休。
“曾有飞升境大圆满仙师坐镇的宗门就如此?真是够惹人讥笑的!若不然还是你们老一辈的来吧?你们这些门生恐怕一个比一个废物啊!”
未闻声响……
白衣少年又一脚跺在落败者的头上,一地绯红随之铺展,使其顿然没了意识。
“妈的!他!”
观主拉住这名少年,摇了摇头。
以心声传诉:“你赢不了左赫,今日之事,先记下。”
左光斗也闻此声,便即刻高嚷。
“杀了他就快回来吧!别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
白衣少年懒洋洋颔首示意。
旋即,他抓住胡为的左臂,毫不犹豫就带出一道血色弧光,使地面多出不少红渍和一只断臂。
他蜷躺在地上,捂着红涎外流的半只肩头,大张血唇……
竟是连一声哭喊都不得发出!
在心中默念却如雷贯耳...
别告诉付与,他会出事的。
“观主!你莫管!我要去宰了他!”
左赫听见有人高喝,故作侧耳倾听。
旋即,他又碾断了不可认输下场的胡为的另一只胳膊...
这时,一纵惊鸿青影翩翩落道台。
他一拳打退左赫,将胡为扶起,不顾忌口中鲜血横流,将其送去台下。
中年男子有些怒意,却又坦然。
“他就是为了你能够安心闭关养伤才上的,你这不是让胡为功亏一篑了吗?”
付与未言。
此刻,身外烟雨蒙蒙,眸中自然也是朦朦烟雨。
“你叫左赫?”刀客扭了扭手腕。
“如何?”
话罢,只见付与纵身而起,快若一道鎏光姿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至左赫身旁。
手起刀落,血光显现。
一只左臂落地。
“你他娘!”
不容左赫说出话来,青衣刀客即又自腰间攉打一拳,重捣在其腹部。
使而如方才的胡为般蜷躺在地……
付与一脚跺其脊梁,将一纵霜锋递进他嘴中翻转。
刀客又吐出一口瘀血,就在双目涣散的左赫身旁。
有如一束磅礴大瀑惊湖,震溅面庞。
付与将其扼喉提起,眉眼斜去,“老东西,现在要如何救你徒弟呢?”
左赫一身青筋鼓动如苍蟒行雪,好似每一处气血穴的炁力都被封堵。
左光斗也不复嚣张气焰,语调缓和。
可是,有意无意间,他还是恃强凌弱的不止愤懑。
“小娃子!赶紧给我松开!我徒儿可没有取你朋友性命!”
“付与!别听他扯!快宰了左赫!”
“师兄,杀了他!他现在说不出话,没法子认输!弄死他也合规矩!道台上本就是论生死、高低的!”
“他刚才故意虐害胡为!快弄死他!就当是杀鸡儆猴!也好让他们明白归真观不是什么人都能挑堂的!”
观主抖袖落手。
“随尔本心。”
付与不再压抑嘴角。
他将左赫摔打在地,一脚碾踩肋骨,一手拽直右臂。
又把刀尖杵地,托拿刀柄,俨然是使唤铡刀的模样。
尤其是霜锋血光,不差皇帝金铡。
他把左赫的右臂剁成三段,却始终看向左光斗。
付与又托起刃首,杵点在左赫颈旁。
他刻意缓缓高抬,任由血滴落下。
“给我住手!”
左光斗这就要三两步跨上道台。
奈何只一瞬,便被眉目和蔼的中年男子一把按住肩头。
在台下摔了个狗啃泥,更是活生生砸出一处凹坑。
声响溅起,一纵霜锋已是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