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郝承志接戴清歌回家,先给她做了点饭。
戴清歌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有些活动郝承志就不让她参与了,安心在家养胎。
戴清歌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郝承志跟她打了招呼,然后离开家,去了裁缝铺。
此时,那四个裁缝还在忙碌着。
郝承志来了之后,立即笑着说道:“好了,大家放下手头的活吧,咱们去吃饭!”
“谢谢老板!”
四个年轻的小裁缝欢呼雀跃,跟着郝承志来到了喜来顺饭店。
作为老字号的饭店,现在正是饭点,人很多。
郝承志等人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一个包房。
大家进去之后,郝承志开始点菜,招牌菜锅包肉是必点的,他一点就点了两盘。
其他的菜也是挑贵的点。
那四个裁缝一个个都是面带欣喜之色,觉得跟郝承志这样豪爽的老板干,真是有福气了。
过不多时,酒菜全都上来了。
大家是开怀畅饮,非常高兴。
郝承志端起酒杯,鼓励大家说道:“各位兄弟姐妹,以后跟着我干,我保证你们会成为改革开放之后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多谢老板栽培,我们以后肯定跟定你
了!”尹松话最多,人也最机灵,立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三人也都喝干了杯中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郝承志起身说要上厕所,走出了包房。
他找到服务员,问道:“你好,我想问问你们店的总经理鲁绍宽鲁总,现在在哪儿呢?我找他有点事。”
“鲁总在办公室呢,就在那边。”服务员见郝承志是包房出来的,点了很多贵菜,以为是鲁总的朋友,连忙指着走廊最里面一个办公室说道。
“谢谢。”郝承志看了一下时间,大概也到了那个事件发生的时候了,现在去找鲁绍宽,正合适!
于是,他来到鲁绍宽的办公室门口,先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郝承志就听到办公室内,鲁绍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什么?着火了?那我定的那套婚纱和礼服呢?”
“啊?全烧没了?”
“钟老板,你是怎么搞的?我儿子后天就结婚了,你告诉我裁缝店着火了,把刚做好的礼服全烧了!我儿子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你让他穿什么去结婚?”
鲁绍宽越说越来气,恶狠狠地说道:“钟柏森,我告诉
你,咱们可是有合同的,你现在属于违约,我要你十倍赔偿我!”
说完这话,他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门外的郝承志两眼一亮。
从鲁绍宽打电话透露出来的信息,跟他前世的记忆完全重合了。
作为老字号喜来顺饭店的老板,鲁绍宽可谓财大气粗,在春宁市也是有头有脸的知名人物。
前段时间,鲁绍宽的儿子鲁小海筹备婚礼,因为他和新娘都是大学生,思想比较新潮,所以决定结婚要穿婚纱和礼服。
鲁绍宽特意在本市很有名气的钟氏裁缝店定做了婚纱和礼服,除了新郎和新娘礼服之外,还有伴娘和伴郎的,一共二十多套。
然而,就在结婚前两天的一个晚上,钟氏裁缝店突然着火了,裁缝店里所有的衣服付之一炬,自然也包括那些礼服。
后来,鲁绍宽起诉了钟氏裁缝店的老板钟文良,法院判钟文良十倍赔偿损失。
钟氏裁缝店本身火灾损失就不少,官司输了,直接就把钟氏裁缝店罚了个倾家荡产,最后只能破产倒闭。
因为这是个轰动全市的大事件,所以郝承志有很深的印象。
此时,在办公室里,挂掉电话的鲁绍宽,依旧
是十分愤怒。
本想为儿子举行一场宏大的轰动全市的婚礼,哪知道结婚前两天,定制的礼服就全烧没了!
现做肯定不赶趟了,婚期就得推迟。
但请柬都发出去了,推迟更是麻烦事!
就在鲁绍宽左右为难的时候,郝承志觉得自己该出场了。
于是,他在外面轻敲了房门。
“谁呀?”因为出了事,鲁绍宽的心里很不痛快,说话的语气也显得生硬了很多。
“是我,你的顾客。”郝承志推门走了进来。
“顾客?什么事?反映饭菜质量吗?”鲁绍宽上下打量郝承志几眼,沉声问道。
“不不,你们饭店的饭菜质量真是太好了,我们很满意。”郝承志摆手说道。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鲁绍宽不解地问道。
“我刚才路过你这里,听你跟人吵起来了,说什么结婚礼服被烧了,我正好也是做裁缝的,我们店里最近刚刚赶制了一批礼服,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看看?”郝承志态度诚恳地说道。
“你是哪个裁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