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在弄个废品回收员的临时活,扫完地了,你也可以没事溜达两圈。”
“李叔,我这成吗?”
“什么成吗?太成了呀,这么说好了呀,呐,介绍信,明天你去报到,不过这种临时工是没有钱的,你收的多,就赚的多,起码也能让梅花轻松点不是。”
“叔,我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谢您。”
“谢个屁,叔是白叫的吗?忙活着吧,我那里还有辆小的破旧三轮车,都是好的,就是架子有点破,但是皮实的很,等会我回来带你去取,先说好哈,那是借你用的。”
“哎,叔,您放心,我肯定爱惜的用。”
“得嘞,信你,我去溜达溜达。”
李石真晃晃荡荡的进了前院,噗…噗……吐着瓜子皮。
嘴里哼着别人听不懂的歌。
“有人叫做马户
还有人叫做又鸟
又鸟合起来是鸡
马户合起来是驴
鸡和驴驴和鸡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呀呼嘿……”
“李叔,您来了,看您这么乐呵,您肯定有啥好事吧,和我们说说呗。”
这人是徐建中和她媳妇一起都是食品厂的,和自己那个便宜倒霉儿媳妇是一个地方的。
院子里就这两家是食品厂的,应该两家人关系很好才对,可记忆力也是关系一般。
“好事?能有啥好事,和你说马户 又鸟,你听的懂吗你。”
一群人乐了,“嘿……老爷子过来,估计又是有人惹他了吧,有好戏看了。”
刚才闫埠贵看到李石真过来,早就丢下浇花的洒水壶跑屋里去了。
“噗……什么东西,就跟唱的那个词一样。
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呀呼嘿…” 李石真来了一嗓子。
闫家根本就没有人回应。
李石真吐着瓜子皮晃荡的到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