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拿起一颗打开看着周围没人塞了一颗进嘴里。
一点甜意下肚许弈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脑袋昏沉是低血糖了,他坐在大厅吃了几块饼干垫了垫肚子。
“这次多亏你了潭先生。”忽地许弈听见对话,抬起眸便见潭非濂与另外一人出了董事专用电梯。
“您多方行走,辛苦的是老师您。”潭非濂和煦接话。
许弈看着西装革履的潭非濂,忽然就移不动眼了,裁剪规则的西藏贴合身型,宽肩窄腰各处线条突出优越身型,加上那股子寒意又充满距离感的气质,潭非濂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身在高处的生意人,还学会与人和善了。
这两年,他也变了许多。
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冷漠不好接近了。
许弈看出来潭非濂是下来送那位老先生的。
人走后,潭非濂回过身的一瞬好像发现了许弈,许弈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收拢。
仔细看能看清许弈手心握着的是一颗奶糖。
见潭非濂过来,许弈猛地站起身,手心里的糖扔了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就那么攥在手里。
两人对视间,许弈有些心虚,眼神细微地飘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被长睫遮盖住,风动间心脏也跌进云里。
他真的,太久没有看见潭非濂了。
“潭……潭先生。”许弈不知道怎么叫潭非濂,思来想去叫了一声潭先生。
不亲密不暧昧像是来谈正事的样子。
潭非濂眼神肆虐地看向许弈,“潭先生……”
其他的话许弈不想问的太多,类似于为什么潭非濂会在瑶城还做起了生意,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潭非濂应该也不屑于回答这样的问题,许弈干脆表现的无谓。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叫的。”潭非濂移开双眸。
“……我喝醉了。”许弈抿着唇,“说了什么你别当真。”
别当真。
好一个别当真。
许弈一直以来都是个狠心的人,潭非濂早就见识到了,不能以普通人的情感去判断他的喜怒哀乐,许弈是无情的。
不会喜欢也不会爱,固执疯狂的将自己禁锢着时时刻刻做一个规矩的人。
潭非濂眸光加深,直言道,“许弈,这两年我想了许多,我想我或许明白你们所说的放手为解脱的意思。”
我没对你怎么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今天应该没空,别等了,回去吧。”话语间潭非濂转身离开。
许弈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往前一步,“9点,我可以的!”
“我可以等。”许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