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巧合,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我偷的?”
何雨柱直接被这二位的神级逻辑给逗乐了,“贰大爷,叁大爷,你们二位这老年痴呆症得的稍微有点着急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气的手都哆嗦起来,道:“何雨柱,你少给犯浑!”
“偷了就是偷了,你再伶牙俐齿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阎埠贵一副阴阳怪气的语气,眼珠一转,道:“人家许大茂家那是蛋鸡,一年下蛋都能卖十块钱,干脆你赔人家十块钱,这事就算了了。”
要说这阎埠贵就是蔫坏,何雨柱一个月工资才37.5元,这一下要赔近十天的工资。
而且这何雨柱算是高薪,换作马华、秦淮茹之类的,这一下半个月的工资没了。
所以阎埠贵的这个解决方案,看似是帮何雨柱,实际是往死里坑何雨柱。
而且他还故意说许大茂家的鸡是蛋鸡,可以下蛋卖钱,摆明了是在提醒许大茂多讹一点。
“叁大爷,这十块钱也忒少了吧?”
许大茂心领神会的站起来,得意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心道:“孙贼,我可不会要点钱就把事情了了,我要送你吃牢饭!”
“刚才你也说了,我那是蛋鸡,一天一个鸡蛋,一年就是三百多个,一个鸡蛋五分钱,这最少是十五块钱,再加上鸡,怎么说也要二十多块钱。”
“给十块钱就想把这事了了,门都没有。”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恶狠狠的道:“各位,咱们院里出了个贼,但这贼却不承认!”
这个年代虽然物质比较匮乏,但人们却格外的要脸。
说谁是贼,比现在问候人家全家女性还要侮辱人。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许大茂,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表演。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把他镇住了,朝何雨柱走了一步,大声道:“你再不承认,我可就报官了,二十块钱可不是小事!”
听到许大茂要报官,坐在秦淮茹身后的贾张氏使劲拽了拽秦淮茹的棉袄。
那意思是你赶紧让何雨柱认了吧!
贾张氏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两眼,她感觉何雨柱就应该麻利的把事扛下来,然后把钱赔给许大茂,这不就皆大欢喜了。
还说自己没偷鸡,榆木脑袋,那棒梗偷的不就是你偷的!
“谁不报官,谁孙子!”
何雨柱还就希望把事情闹大,最好把棒梗给抓进少管所。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差点没笑出声来,心里暗道:“孙贼,这可是你自找的!”
“机会给你了,你不珍惜啊。”
阎埠贵一脸谁会的摇摇头,道:“解成,你去报官吧。”
要说这阎埠贵不光会算计,而且心眼小,这会逮着机会,他就要整死何雨柱。
“爸......”
阎解成想着自己结婚还要请何雨柱做喜宴,所以不愿意去。
阎埠贵气的一拍桌子,道:“我的话不好使了?”
“哦。”
阎解成想到自己结婚还得阎埠贵张罗,只能应下来。
“光齐,你和解成一起去。”
刘海中把自己大儿子也喊了出来,他也打算彻底整死何雨柱,省得这小子老挑战自己贰大爷的权威。
这家伙和丧坤哥一样,都是说话算话的主。
“等一下。”
刘光齐和阎解成刚要走,易中海把两人拦下,道:“一只鸡丢了,这事在院里就能解决。报官,多丢人!”
“对。”
秦淮茹立刻支持,道:“我看不用报官,万一那只鸡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这事可就不好收场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和颜悦色的问道:“何雨柱,你的鸡是哪来的?”
“壹大爷,你甭管我的鸡是哪来的,反正不是许大茂家的那只。”
何雨柱背负双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刘海中眼珠一转,从何雨柱的话里找到了一处破绽,说道:“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那只,那就是说这只鸡是你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
“在场的有很多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要是从食堂偷一只鸡,自然是轻而易举。”
“所以这鸡既然不是他偷许大茂的,就一定是从轧钢厂食堂偷的!”
刘海中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却把釜底抽薪演绎的淋漓尽致。
偷许大茂一只鸡,有易中海在最多是赔钱了事,但要是投资食堂的鸡,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盗窃公共财物。
在这个时代,只要是沾上公共财物这几个字,罪名就没有轻的。
到时候想赔钱了事,都不可能。
最好的结果是丢了工作,要是轧钢厂揪住不放,被判刑,吃牢饭都有可能。
就算不判刑,何雨柱以后也找不到工作,这个时代一旦染上了污点,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