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沉浸在梦魇中,根本听不见。
就这么暴露出白天根本见不到的令人移不开眼的春态。
床边的男人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与老公隔着阴阳的不堪房.事。
嘴上说着恶毒的话。
胸口怒火滔天,手背青筋暴起,几乎想当成把床上的人喊醒,把床幔扯下,把桌子掀翻!把整个卧室都给毁了!
他面目狰狞,丑陋得让人难以直视,在皎白的月光照射下,如恶毒的魔鬼。
若此刻温笛能睁开眼看看,定然认不出这是白天那总是嬉皮笑脸的阳光大男生。
陆羯炀一通发疯,又顷刻间冷静下来,表情冷峻到诡异,笔直地站着,垂着眼盯着,一直到床上的人小幅度颤抖一下,呜咽喘气,抖着腿把自己缩起来。
半个身都裹进被子里。
却还留了半个身子在外面,衣衫不整,皮肤裸露。
陆羯炀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黑睫下瞳色幽深得让人害怕,明明身体一点也不礼貌,面上却能维持如此镇定。
他伸出手挑开温笛的裤子,目光阴鸷:
“**。”
又忽然变换了语气,哄人般软声道:“乖乖,我替你洗裤子好不好,脏了,不能穿了。”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大概因为快速的疲惫便转瞬陷入熟睡,发出柔软小声的呼吸声。
“乖乖?嗯?”
床边的人却还渴望得到他的反应。
见小鬼眼睛都没睁开,他又是一通发疯......
“就这么爽吗?!”
“我让你睁眼看看我?你听不见吗?!”
“凭什么让他进你的梦里?凭什么?”
“我也能让你舒服,我也能,温温,你什么时候让我碰你?嗯?你说话啊?”
“温温,温温你好香......”
陆羯炀瘫坐在地上,高挺的鼻梁去闻床上的人,激动得满面通红。
额角一滴不堪的汗落下。
最后还是没敢去碰床上的人,光是用鼻子吻就已经让他满足舒服到不行。
也没敢去给他洗裤子。
虽然他很想,很想。
他想霸占床上的人儿的一切,操办他的一切,每天抱他起床,帮他洗漱,小鬼只能盘在他身上,软绵绵的,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只能依赖他,听他的话。
他可以喂他吃饭,抱他洗澡,然后......两人一起睡在床上。
小鬼会主动亲他,哄他,缩进他怀里。
如果......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他一定会高兴得疯了!疯了!
脑子这些画面一帧帧充斥他的脑子,陆羯炀跪在地上,身体兴奋得发抖,瞳孔如盯上猎物的鹰。
为了实现这一切,他可以等,可以忍......
毕竟,那人已经死了,而他,已经来到他身边了......
这一切都不远了......
陆羯炀强迫自己尽早离开房间,他怕再不离开,他会干出更过分的事。
早上醒来,温笛羞愤地又把裤子洗掉了。
看着阳台飘着的两条裤子,他甚至想,要不晚上不穿裤子了?这样就不用洗了......
又立马羞愧地脚趾抓地,几乎抬不起头——睡觉怎么能不穿裤子呢,他不能跟老公学坏了......
为了实施计划,温笛想了半天决定再以团建的名义,邀请所有玩家共用晚餐。
晚餐的时候把药下进去。
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和平常的晚餐区分开来,温笛决定自己动手做菜。
做菜而已,这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
毕竟他有193,193会把做菜攻略一条一条细致告诉他的。
傍晚时分,厨房大门传出股股浓烟。
温笛一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手捂着嘴巴冲出厨房,咳嗽着。
烧焦味和烟味把众人从各处吸引了过来。
陆羯炀是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
他一脸紧张抬起温笛的脸:“温温!你怎么了!你别、别做饭了,太危险了,我来!”
他急着把人护在身后,要去拿他的锅铲,被温笛推开了:“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别进来。”
说完,他冲进厨房,还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了。
陆羯炀和后到的几人都被关在门外。
傅鸩一贯冷着脸,脸上还带着不屑:“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沈妄顷眼底闪过一丝趣味:“他是自己动手做饭了?冒着有生命危险的可能?”
傅鸩冷笑:“还不如吃那些冷冻菜,他做的能吃吗?”
姚娜娜看着这阵仗,都怕了起来:“不会是要毒死我们吧?”
“倒是有这可能。”沈妄顷笑笑。
陆羯炀回头瞪他们:“温温亲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