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着手套了!”温笛说。
刚刚做饭的时候他也想戴手套,但只找到一个放在柴火堆里脏兮兮的手套,他一点也不想戴。
小鬼穿得厚厚的,还戴着棉套头,从头到脚裹得像个胖嘟嘟的玩偶,唯独双手露在外面,被冻得五指头红彤彤的。
再冻下去,怕要生茧子。
一张小脸白生生的,被头套裹着,脸颊受冻得粉粉嫩嫩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
“为什么不在房间待着?”
“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做饭。”温笛哼了下。
陆羯炀牵着人往里屋带,温笛抽不回手,不舍地回头看那只又停在花坛的昆虫,看了几秒,遗憾心想——好丑啊,下次再换一只吧。
陆羯炀的掌心很热,被带到走廊时,他的手都有点暖了。
“等我一会儿。”
温笛在原地等了几十秒,突然开窍——为什么要等?他为什么要听陆羯炀的话?
于是转身就跑了。
跑进厨房,就见厨房站了两人,姚娜娜一脸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捻起温笛刚刚放在桌上的一片三明治:“这谁做的啊?丑死了,这鸡蛋都焦了,哪还能吃啊?”
刘亚俊在一旁凑近看了眼,说:“估计是喂狗的吧。”
姚娜娜说:“这客栈没见着狗啊。”
温笛生气地冲进去大喊:“就是给你们吃的!”
姚娜娜一怔,立马怒道:“你说我们是狗?!”
温笛:“我可没说,是你们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