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风吹来,娇艳的花瓣像垃圾一样被吹到了门口,沾上灰尘。
一双手似有形的风触摸上了他的大腿——温笛一瞬间浑身僵住。
那手没有在他的大腿停留,逐渐往上,滑过他的臀,忽略温笛打起哆嗦的身体,掐住他的腰,五指的触感愈发明然,这手逐渐收紧,把他的腰肉掐得从指缝中溢出来。
明明他穿了很厚的衣服,厚厚的四件,可这手却能穿过他的衣服直接抚摸他的皮肉!
太凉了,手爬过他的肋骨,温笛受不住弓起了背,身子抖得厉害,发出一声颤抖啜泣。
身后的“人”无视他的惊慌,将他推在椅子上。
温笛双腿失去力气。
见门开着,哭道:“老公,门、门。”
欺负他的“人”动作一顿,随后,门砰地一声被凶狠地关上。
到了天快要黑了,房门才终于打开,温笛衣冠楚楚,连扣子都没解开一个,却满面潮红,哭得眼睫沾满水痕,脸颊泛着醉人的红晕。
像刚出水里捞出来的又湿又红的鲜嫩桃子。
房里的信被纸条被风“意外”吹到了垃圾桶里,玫瑰花瓣被关上的门挤压太久,已经烂掉。
温笛拿过扫把将一堆玫瑰花瓣扫起来,倒进垃圾桶。
至此,陆羯炀诚心诚意的道歉算是报废了。
温笛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下午这一遭。
他死鬼老公为什么突然冒了出来?还对他做这样亲密的事?
他老公已经很久不愿意对他做这样亲密的事了。
自从他对老公坦白他是男人之后......
因为他有女装癖,两人第一次爬山见面的时候他就穿着裙子,平时也极少穿裤子,长相更是漂亮得雌雄莫辨。
他们在一起许久之后他才意外知道原来他老公一直不知道他是个男生。
他老公一直把他当成了女孩子。
因为他老公性格温柔、保守,也很尊重他,两人恋爱六七个月都没有过度的亲密接触。平时就是牵牵手、亲亲嘴。
结婚前的半年,他把他是男人的事情告诉了他老公,他老公很震惊,实在无法接受,没多久便要和他分手。
他哭闹得厉害,他老公最后还是心软,没有和他分手。
两人一直在一起,但他老公对男人的身体无法产生欲望,所以两人自始至终没上过床。
结婚当天的上午,他老公说了会接受他,却因为喝了太多酒两人只是一起睡觉没发生别的事。第二天他老公不知道收到什么消息下了山,却在山脚下发生了车祸。
其实,他一直觉得那天晚上他老公是故意喝得那么醉的,他依然无法真正接受他。
没想到......他老公变成了鬼之后竟然还会来缠着他。
他以为他老公是绝对不愿意见到他的。
夜里,温笛迷迷糊糊就要入睡,感受到一只冰冷的手臂盘上他的腰。
温笛睡意瞬间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睁大了眼却发现面前一片漆黑。
他想转过头却发现身子重得动弹不得。
是、是鬼压床!
呜,他老公又来欺负他了。
温笛眼角沁出泪水。
鬼迫不及待地叼住他肩上白嫩的皮肉。
狠狠用牙齿磨着。
温笛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被脱了下来,全身一半光溜溜地裹在了柔软的锦被里。
“为什么睡觉不把衣服穿好?露着身子是想给谁看?”
他听见他老公的声音了。凶狠狠的,严厉得让他小身板一抖。
他、他不是故意的。
温笛想说话,喉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睡觉的时候是把睡衣穿好了的。
可能是睡衣领口太大了,所以自己滑下来的。
“我不在你很寂寞吧,想找别的男人了?”鬼的声音忽地沉下来,语调平静,却让人无端生寒。
温笛浑身战栗,想飞快摇头,却还是动弹不得。
肩膀被欺负狠了,刺痛后酥酥麻麻的,几乎没有感觉了。
他被翻转了过来,小身板完全无法抵抗。
也终于看清面前的事物——是一团黑影,又高又大,将他严严实实罩在床幔之下、
“我很想你。”黑影说。
温笛愣了下。
心口传来酸软的感觉,蔓延出丝丝欣喜。
冰冷的手触碰上他的脸颊,轻轻抚摸着。
“别等我了,找别人吧,他们都喜欢你。”黑影说。
温笛瞪大眼,拼命摇头——他愣住,发现自己能动了。
他迫不及待想伸手触碰面前的人,却发现又不能动了。
好像面前的黑影只是为了看他对那一个问题的反应罢了。
得到满意的反应,黑影又限制住了他的自由。
语气缓和了不少,却让人觉得诡异:“很聪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