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温笛下意识往后躲,陆允瞧见傅鸩的眼神,走过去便往他肩上用力一踹。
“我想我应该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随便把眼睛看向不该看的东西。”
这个傅鸩,就是个闷骚的恶臭男。
面上装得高冷、一本正经,好像瞧不上温笛,实际上心里不知道产生多少龌龊的念头,偷捡他的手帕,甚至,他怀疑温笛阳台上丢了的裤子也落在他那里。
这么说着,陆允转身便去拿桌上的刀,抓过傅鸩的头发对着他的眼睛就要刺下去。
意识到什么,他转头看温笛:“宝宝你别看,晚上会做噩梦的。”
温笛被吓得身体无法动弹,面前的画面让他极度骇然。
他艰难地张开嘴,喉间钝涩:“......不用这样,只要杀死他们就好了。”
不需要折磨他们,只要他们死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陆允收回视线,眼底露出不满,但还是松开了手站起来。
“那宝宝想要他们怎么死呢?被割断脖子?还是被火烧死?”
杀人对他而言似乎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他眼底没有丝毫愧疚和不安,看三人的眼神冷漠得像看无用的生物。
“都、都行......”
温笛想让自己有更多的主导权,想多说些什么,却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话,他想,这些人都会死吗?他第一次做任务,就拿下了所有玩家?这种战绩在老npc那都很少有。
可是突然,他眼神一晃,对上了沈妄顷看着他的目光。
是一种怜悯的,好像站着的他比被绑的他们更值得怜悯。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