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西河道边看到河岸边停了很多船只就随便招呼了一艘船,但是船家仿佛没有听到般继续聚在一起聊着天。
羽未靠上前面说道:“船家麻烦您能把我送到下游砖瓦窑吗?价钱好商量。”
那几个船家抬头看了羽未一眼又转回去继续说话,禾晴看着几个船夫的样子不禁火不打一处来她和羽未说道:“怎么回事,这几个老家伙你无论是走还是不走都要说一声。”
羽未按住生气的禾晴说道:“这个地方这般神秘一定有它的规矩,我们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先到一边去。”
禾晴看了几个船夫一眼只得作罢和羽未走到一边。
羽未看了看桥下的茶摊拉着禾晴走了过去,禾晴看着茶摊瞬间明白了羽未的想法。
禾晴靠近羽未说道:“你是想去茶摊那里打听一下这里的规矩。”
羽未看着禾晴说:“你懂我,正是这样想的看这个茶摊的座椅已经是年久的样子说明这家茶摊在这里开了好多年了,那么茶摊老板一定知道什么。”
禾晴和羽未走到茶摊坐下,点了了儋州的特色茶青参茶,相传此茶特级品能同人参般滋补所以得名青参茶。
羽未开口道:“店家,若是不忙可否赏脸喝上一杯。”
老者看了看两人笑呵呵说道:"客官真是客气了,不过您这杯我可不敢收。"
羽未笑道:"我们是从天启来的,初来乍到想打听一些事情还望店家指点迷津。"
老者端详了一番羽未说道:"这位公子倒是有趣,不过老朽也不敢乱讲毕竟这种事情是要看缘分的,我看两位不像是普通人所以才冒昧问了一句。不过这个茶摊在这里已经开了十几年了,所以对这条河也是略知一二。"
羽未笑道:"既然如此,还请店家赐教。"
老者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羽未旁边的禾晴笑道:"指教谈不上,既然两位诚心想听我也就直言了。你们想要知道什么事情?“
羽未听了老者的话心里也有底了,他笑道:"我们想去下游的砖瓦窑买些行货,只是这如何坐船?还望店家指点一二。”
老者坐下看着羽未说:“原来是这样,这里坐船不要钱但是每一个坐船的人要满足船夫一个愿望,在西河道上行走的船夫规定生者不得入砖瓦窑,和船夫说我愿渡人还请渡我过河。”
禾晴不解问道:“那这个愿望都要求些什么,万一完成不了怎么办?”
老者笑眯眯的说道:“这个你要去问船夫了,完不成自然是去不了。”
禾晴还想再问什么茶摊主就起身去接待客人去了,羽未说道:“算了,我们去碰碰运气。”
“好。”禾晴点点头跟上。
羽未禾晴随便上了一条船和船夫说我愿渡人还请渡我过河,船夫当即起来说道:“您坐好了。”
羽未问道:“不知您的心愿是什么?”
船夫说道:“不着急我先给二位讲个故事,我年轻那会家里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不缺钱花,读书也很上进我考上举人那年是二十家里也结了一门富贵亲,正是风头无两的时候。
可是好像人一下子幸福来的太快也不是好事,那时结识了一群狐朋狗友,开始只是喝喝花酒逛逛青楼后来他们拉我去赌。
不过两年的光景我就把一切都输了出去,家里的二老也被我气死了,老婆生病也没钱看病死了,就连我刚刚2岁的女儿也被拿去抵了赌债。后来被打断了一条腿断了三指落得乞丐境地才幡然醒悟。
可惜后悔也没用了,所有一切都不回去了。”
羽未听完船夫的故事不禁唏嘘感叹人生的无常,船家讲完故事船也到岸了,羽未问船家:“我大概知道您的所求了,放心我回去一定帮您。”
船家作揖感谢道:“谢谢小兄弟,放心吧你出来时我还在这里。”
禾晴上前问道羽未:“他没说什么啊?你怎么知道的。”
羽未淡淡一笑说:“他家里已经无人了,只有一个多年未见的女儿,估计是想看看她如今过的好不好吧!”
“哦!赌狗不得善终,这不是他自己作的。”禾晴愤愤道。
羽未笑了笑没说话。
二人走近砖瓦窑,里面却不是做砖瓦的而是各类小摊,也没有屋顶,头顶拉了一块长长的麻布挡住算是屋顶了,走进拱门里面狭小黑暗过道仅仅能通过两人。
里面卖着各色物品,北地藏药、南蛮蛊虫、宫廷秘宝以及人皮骨架。
大多数摊主都是浑浊的眼睛大概是和呆在着暗无天日的地方有关,他们随意坐着或者躺着有时看着都不能判断是否活着。
禾晴看到这些东西有些不舒服紧靠着羽未。
“啊!”突然有人抓住了禾晴的脚禾晴吓得大声叫出来。
一个脏兮兮佝偻着背的男人拉住禾晴的脚说道:“姑娘,你的脚好美,卖给我吧你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