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
爆梗听到外面有人喊,“谁偷我家鸡之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端起碗挡住自己的脸。”
自己儿子,秦淮茹太清楚了,以前院里要是有个什么热闹,棒梗早就放下碗跑出去了,现在他竟然端起碗吃饭,不去看热闹。
秦淮茹断定棒梗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至于谁喊的秦淮茹一下就听出来,在轧钢厂许大茂可没少招惹自己,而且自己还为了五个白面馒头跟许大茂去过仓库。
当然秦淮茹是个比猴精的主,五个白面馒头,她当然不会让许大茂占太多的便宜。
秦淮茹放下筷子,看着棒梗,问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你瞎说什么呢!”
贾张氏把碗重重的放下,把筷子一摔,冷着脸说道:“咱家棒梗不是那样的孩子!”
“那你看看槐花身上的油点子。”
秦淮茹指着槐花说道:“她现在还吃饭,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她能这样吗?”
“这.....”
听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对着棒梗和颜悦色的说道:“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那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
棒梗底气不足的摇摇头。
“我相信我大孙子。”
贾张氏端起碗把剩下的棒渣粥喝干净,一抹嘴,霸气道:“我孙子说不是,那就不是。”
“奶奶最好了。”
棒梗见贾张氏给自己撑腰,开心的咧嘴大笑起来。
“妈,你......”
秦淮茹知道自己惹不起贾张氏,转头问道:“小当,鸡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小当低着头,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睛。
这明显心里有鬼。
秦淮茹看向槐花,问道:“槐花,你知不知道?”
“我哥没偷鸡。”
槐花昂着小脑袋,底气十足的盯着秦淮茹的眼睛。
她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鸡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见槐花这么有底气,心里泛起了嘀咕,“难得是冤枉棒梗了?”
可是槐花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坐实了棒梗偷鸡。
只见槐花兴奋的说道:“妈,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指着棒梗,道:“你个臭小子,我还以为冤枉你了。”
“槐花,以后做好吃的,我绝对不会叫上你了!”
棒梗生气的白了槐花一眼,随后解释道:“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要是我不抓就跑了。”
“你还给我犟嘴。”
秦淮茹扬起手掌,想打棒梗一巴掌,可是又怕棒梗疼,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在棒梗头上点了一下,道:“你拿你何叔的东西,但是不能偷东西!”
秦寡妇这脑回路也是绝了,偷何雨柱的东西不叫偷,偷别人家的东西才叫偷。
摊上这一么一家人做邻居,何雨柱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妈,我可不是偷,是窃。”
棒梗摇头晃脑的说道:“我们语文老师给我们讲过孔乙己的故事,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故事里孔乙己就说过,读书人的事不能叫偷,叫窃。”
“我现在是三年级的小学生,也算一个读书人,所以我的事不叫偷,叫窃。”
“我乖孙识文断字,以后一定有出息。”
贾张氏听到棒梗说出这么一段歪理,笑的合不拢嘴,感觉自己的孙子以后一定会当大官,自己就有吃不完的止疼片。
“就你聪明!”
秦淮茹露出欣慰的笑容,显然对儿子的学识,她是相当满意。
此时此刻棒梗偷鸡的事情,无论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感觉不是事,她们甚至感觉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是许大茂的荣幸,那只鸡被棒梗吃了,是那只鸡的荣幸。
这么奇葩的一家人,要是里面有一个正常人,那才叫不正常。
这时候何雨柱和许大茂的争吵声传来,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然后贾张氏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给我在家写作业,哪都不许去!”
“听见了,奶奶。”
棒梗带头应道。
“听见了。”
接着小当和槐花也都跟着回道。
贾张氏看了秦淮茹一眼,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过去看看,等许大茂走了,你给傻柱说说,偷鸡的事让他应下来,反正他也不缺那一口,赔钱,他也能赔的起。”
这都什么人呢!
人家不缺那一口,能赔的起钱,就要把偷鸡的事揽到自个身上。
当然要是以前的何雨柱,根本不要秦淮茹开口,只要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何雨柱就能把事给揽下来。
原剧里虽然明面上何雨柱一直压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