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没经过允许就乱动别人东西?”
彤姐穿着吊带走进来,见我吃黄瓜气得粉拳紧攥,她看我的目光闪闪躲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目光更多的注视着我手里吃得剩下半根的黄瓜。
“彤姐,我口渴得很,看到有根黄瓜就忍不住吃了。对了,我不白吃你的,要不,明晚我请你吃黄瓜吧。”
我一脸疑惑。
虽说彤姐很鄙视我,可她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不然也不会同意我在她这里白住。她今天是怎么了,不就一根黄瓜么,值得跟我大动干戈么?
不过,这黄瓜是真的很难吃,吃在嘴里油乎乎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海鲜味。
卧槽!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昨天中午,彤姐洗完澡忘记洗内裤了,内裤在脸盆里扔着,我去取洗衣液时,脸盆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和刚才黄瓜的味道分明一模一样,何况刚才彤姐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手里的半根黄瓜上,又慌又怒,似乎恨不得一把夺过来。
“难道昨晚的声音不是老鼠在卫生间闹腾,而是彤姐在……”
我心中一惊,彤姐都25岁了,还没有过初体验,我想她应该和我这个**丝男一样,对那方面有着迫切的向往吧。从种种环节来看,可以笃定这根黄瓜是彤姐用过的。
我生怕彤姐从我手里夺过剩下的半根黄瓜,迫不及待的把它全部塞进嘴里。
那种油乎乎的味道,让我流连忘返,瞬间感觉黄瓜不难吃了,甚至还想要多来几根这个味道的黄瓜。
“你特么有病,谁要吃你的黄瓜!”
彤姐气得直跺脚,带动翘臀和两个水蜜桃乱颤,说到这,她似乎意识到说错话了,俏脸又红又怒:“呸,下头男真恶心……”
彤姐转身离去,我不由放慢了速度,细细品味口中的珍馐,忍不住猥琐了笑了起来。仿佛刚才彤姐对我的怒骂,都无足轻重了。
“不好,要迟到了,该去接孙总上班了。”我看了一眼手表,着急忙慌的骑着彤姐的电驴朝孙总家疾驰而去。
还好只差了三分钟,我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绅士的踏进孙总家,此刻孙总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我连忙恭敬道:“孙总,我来接你上班。”
“我有点感冒了,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孙总突然拧过头瞥了我一眼,“今天保姆请假,卫生间有我老婆几件衣服,你去洗一洗。”
“孙总,可以手洗么?”
我微微一愣,富人的衣服都很名贵,只能干洗,不能手洗。我虽然是个**丝,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当然可以。用你的手,好好洗……”
孙总看着我,说到最后,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我不解,文质彬彬的孙总怎么刚才笑得那么猥琐。算了,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是冰倩的衣服,能为这么有修养的大美女洗衣服,应该是我陈良的荣幸吧。
当我走到卫生间,才明白孙总刚才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为哪般了。
看着脸盆里冰倩的脏衣服,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除了昨夜的冰丝衣裤,还有一双黑色丝袜和紫色丁字裤,实在难以想象,冰倩穿上它会有怎样的效果?
我偷瞄了一眼外面,偷偷把冰倩的衣物拿了起来……
隐隐听到外面有动静。
我赶紧把丁字裤攥在手里搓来搓去,装作很认真的在洗。
冰倩不知道我来接孙总,穿着一身粉色的内衣走了进来,见我手里攥着她的贴身衣物在洗,俏脸红到了耳根子。
“谁让你洗我的贴身衣物的?”
哪怕冰倩这么有修养的女人此刻也是愤怒了,我与她目光对视,她年轻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S型身材前凸后翘,在28岁本该发福的年纪,还能保持没有一丝赘肉,这可能与她没有生过孩子有关。
“孙总说今天保姆请假,让我来帮你把脏衣服洗了。”我心脏一时砰砰直跳,话都差点说不明白。何况冰倩此刻穿得是与那紫色丁字裤同款不同色的黑色丁字裤,我的心就跟猫挠一样不自在。
“老公,你怎么能让陈良帮我洗贴身衣物,真是的……”冰倩扶着门探出脑袋,冲孙总埋怨道。可她似乎没注意背后还有一个男人,把火辣辣屁股翘给我,让我一时欲火焚身。
“你说还有一堆脏衣服要洗,我哪知道是贴身衣物,就让陈良洗了。算了,你月经来了,就不要碰凉水了,陈良一个老实疙瘩能有什么坏心思……”孙总无所谓的说道。
冰倩皱了皱眉头,保姆请假,那么一大堆衣服,她自己洗的话,要洗到什么时候?虽然很难为情,却也只好默认了。
我见冰倩默认了,竟莫名的高兴。
我这么向往为冰倩洗贴身衣物,绝非心理变态,也不是人格下贱。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内心深处都渴望为冰倩这样的大美女洗贴身衣物,只是大多数人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
“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