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玉温今天没穿平时穿的那些精致得过分的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身不晓得从哪里淘来的藏青色西装。
头发也规规矩矩地编成两股麻花辫垂在耳畔,上面还用手巾帕系了个蝴蝶结。
她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常来傣味买烤鸡的那些家长,一个个的几乎都是这么打扮的,她可不想打扮得太突兀让张五一难堪。
苏茶笑得更欢乐了,扶着桌子喘匀气才笑着说,“谁告诉你家长都要这样穿的?那你也不想想来傣味的家长们都是什么身份?住这附近的要么工厂职工,要么基层干部,打扮肯定得符合她们的身份啊。”
玉温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苏茶推着她往外走,“你赶紧回去换回之前的衣服吧,别让沈帅帅那个大嘴巴看到你这身老干部的打扮,他能笑话你一年。”
玉温换上平常穿的一条天青色的旗袍,配一件深蓝的大衣,头发挽在耳后,斜斜地插了一支玉簪花的簪子。
她平时是不怎么化妆的,在饭店里工作,化妆品的味道会对食材有影响,可今天为了表示重视,还是淡淡地涂了一层玫红色的口红。
天青配玫红,像是画里走出的唐宫仕女。
打扮妥当回到店里的时候,沈帅帅已经把今晚要带走的牛干巴用牛皮纸打包好,再统一放进一个做工精致的大布袋里。
玉温低头一看,那布袋上绣的玉簪花倒是和自己发髻上的那一支呼应上了。
她问,“这哪里来的布袋子?”
沈帅帅把口袋系上放到一边,“玉香阿姨落在这边的,我瞧着好看,就先用上了。”
玉温想起这支簪子也是玉香买的,兴许这个布袋子和簪子人家本身就是一套。
沈帅打包好牛干巴,又对玉温说,“牛干巴有点重,等下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哪里的车?”玉温问完这句话,便觉得有点废话,家里有矿的富二代有一辆车有什么奇怪?
果然,沈帅答道,“我爸的,他车多,我随便开一辆他根本不会发现。”
冯石头要去市场,从旁边路过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他停下脚步,一脸不屑,“你少吹牛,家里就算是有三五辆车,不见了一辆那总得发现吧?”
沈帅认认真真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我家的车也不算太多,可能有三十几辆,其实平时用不上这么多车,主要是我爸有搜集汽车的爱好。”
冯石头愣住,对不起,终究还是我见识浅薄了。
庄慕一中的新年晚会是8点开始,下午7点半,沈帅和车准时出现在傣味门口。
玉温从饭店里走出来,沈帅帅十分上道地替她拉开车门,一手扶车门,另一只手抬起护:
张五一: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