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王婆卖瓜呢。见他两人这样莫名投契,也插不进话去,默默抚驴。
汤昭道:“风哥,有了这棵大树作桥,还得劳你辛苦一趟。”
隋大哥叹气道:“嗯。只是把驴车赶上独木桥也不容易。”
那银杏木粗壮,作为木桥走人是绰绰有余,但行驴车却不够。何况光把驴赶上桥去就不易,在桥上畜生一个失蹄,连车带人都危险了。
汤昭思索道:“这个么……能不能把驴卸下,装车上推过去?”
隋大哥道:“你真敢想……”
这时杨栋道:“过桥有何难?那小子你过来跟我搭把手,把桥架上,我包你们能过河便是。”
隋大哥忙道:“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差遣小人,可不敢劳动您大驾……”
杨栋不耐道:“既然同行我瞧你们顺眼,帮一把手如何?我看你虎口有茧,虽然不似得了真传授,好歹练过些功夫,也算半个江湖人,怎么还不如人家小秀才爽快?过来帮我搬木头。”
两人将树搭在沟上,杨栋上去踩了踩,确认稳定。然后指挥两人把车卸了。
挽起袖子,杨栋深吸一口气,一伸手,牢牢抓住了驴的两腿。
那头黑瘦毛驴驴毛竖起,“昂昂”大叫,却如被铁箍钳住,连尥蹶子也不能。
杨栋手臂用力,臂上肌肉膨胀,一声大喝,将六七百斤的大牲口生生举过头顶!
汤昭眼睛都直了,“哇”了一声!
就是这个——力举千斤……驴!
把这个大个畜生举过头,这多厉害!比那大刀砍树不强多了?
杨栋听不见他心声,因此鼻子没有被气歪,在汤昭的赞叹声中潇洒转身,一步步踏上独木桥。
一开始走上还无妨,走了几步到了悬空处,银杏树干便有些晃悠起来,一下子压上近千斤的东西,让木桥不堪重负。
汤昭心提起来,杨栋也有些紧张,好在木桥不长,紧走几步就过去。
脚下一蹬,往前迈步——
嗖——
杨栋只觉得耳边一凉,一支箭擦着他的耳朵飞过,钉在他身后数尺。
危桥狭窄,不容他回头,也不必回头。
他一抬头,分明看到对岸树丛中弓箭的寒光!
好久没写文了,有点小紧张
新书也比较慢热,咱们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