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周五没看自己的的数字有没有增加,先把那汉子的鞋拽了下来。
套在自己脚上,有点小,但也能凑合着穿。
起身往屋子后的院子里摸过去。
这是一个约有七八十平的院子,正面有三间草房,十几个汉子就那么东倒西歪地睡在地上。
周五闻到了一股酒气。
这个玩意儿他以前可经常接触,自己就是被酒精给弄没的。
现在闻到,依然有种非常亲切的味道。
不敢多耽误时间,那边正计时呢。
伸手将绳子套在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的脖子上,用力勒紧。
这一个更加轻松地被他送走了。
等待对方没气儿的时候,还数了数院子里的人,一共十二个。
这个家伙的鞋子更小,衣服穿在身上也不合适。
周五又摸到一个汉子身边,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对方。
在干掉第四个汉子时,周五才寻到合适的衣服和鞋子。
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手里提了一把长刀,径往草房旁的草棚走过去。
草棚里栓了那匹战马。
见有人过来,那匹马开始躁动不安,打着响鼻,四蹄乱踏。
动静太大,周五立刻止住脚步,凝眉思索。
扭头看到一个汉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往马棚这边走。
周五迎上一步,长刀一挥,将那汉子的咽喉切断。
下手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他心里有些得意,这才是个职业杀手的素质嘛。
对于这些拿自己不当人的家伙,周五杀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汉子倒地的声音有些大,却也并未惊醒其他的人。
周五扫了眼院子里的状况,俯身从一个汉子身边捡起了一条长枪。
此时听到了关押“祭品”的屋子里传出了梁女的声音,知道她开始启动忽悠程序了。
但是自己这边还有两个重要的事儿没干。
一个是必须杀死这匹马,再一个便是寻找足够多的干粮,才能逃出去后,活下来。
周五往后退了两步,与马匹拉开距离,让马安静下来。
然后举起长枪,对准战马的前胸用力掷了出去。
长枪准确地扎进了战马的前胸,稀溜溜一声嘶叫,撞翻了草棚的木栏杆,马身子被缰绳拖住,翻倒在草棚外的地面上,挣扎着,惨叫着。
这动静太大,倒在地上酣睡的汉子纷纷爬了起来。
周五此时已经退出院子,只是没看到草房子里有人往外逃命,很是疑惑。
这个梁女不是挺能忽悠吗?
咋地一个跑的都没有呢?
如果就自己跑,这些人很快就会锁定凶手,那就不好继续混了。
院子门口有人呼喝着冲了出来,而立在院门一旁的周五,随手就是一刀。
出来一个便被他砍倒一个,轻松得很。
周五也很奇怪,怎么这些汉子看着精壮,都是纸糊的吗?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具身体是经过了怎样的残酷训练,在九死一生之间才杀出一条血路,活下来。
哪里是这些普通武士能抗得住的。
直到被接连砍翻了四五个,院子里的人才惊觉,不再往外冲。
只不过,也没剩了几个人。
周五又等了一会儿,见草房里还是没人跑出来,叹口气,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既然没人跑,这里就不能留活口了。
院子里还剩了两个人,加上刚刚从炕上爬起来,正瞪着迷茫眼神四下观看的领头汉子。
周五提了刀,又出现在院子里,两个汉子立刻大喝一声,冲了上来。
一个用短棍,一个用腰刀,一左一右扑到周五近前。
周五加速往前一冲,肩膀顶在了腰刀汉子胸腹间,一阵骨头折断的声响中,将人撞得往后飞去。
而手里的长刀随着前冲的势子,顺手抹了短棍汉子的脖子。
站在屋门前仍在懵逼的领头汉子,只是眨了眨眼,两个手下便被报销了。
“你...你是谁?”
领头汉子依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势,冷声喝问。
周五哪里会跟他废话,跨步上前,一刀斩了过去。
领头汉子身手自然要高出一些,却也没能躲过那快如闪电的一刀。
长刀砍在他肩膀上,让他痛呼起来,抱住肩膀往后退,忙乱中去寻找自己的武器。
周五再往前冲,一刀刺入他的腹部。
一股带着腥甜的鲜血,溅了周五一脸一身。
松开手里的刀柄,那领头汉子瘫倒在门槛上。
扭头扫了一眼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周五心里并无大的波动。
就跟当时看到他们躺在那里酣睡一般。
这些人当时就没拿老子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