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么样,身为学生会主席,我在替我的同学争取她该得到的权益罢了,有问题吗?”
面对一院之长,真正的领导人,靳长风面不改色。
双腿交叠的坐着,气场不像是被叫来兴师问罪的学生,更像是来给艺院下最后通牒的市领导。
把艺院的院长赵征程都给搞不会了。
“靳长风,你别忘了,学生会的上面是学校,学生会的一切工作都要服从于学校,你再这样狂妄,信不信学校撤了你学生会主席的职位!”
又搞威胁这套?
“赵院长,学生会不是校委会,还轮不到你撤我。”
靳长风睥睨办公室里众师长,“还有,需要纠正各位老师一点,学生会的主要职责是服务学生,不是服务你们。”
“别以为你们平时把学生会当成自己的小工随意使唤、呼来喝去,大晚上还让学生会的人帮你们写材料、买夜宵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不说,不代表我默认你们可以这么欺负我的同学,要是我不高兴了,倒霉的还是你们!”
要算账,他手上的账可比他们多多了。
靳长风平时不想管这些破事,他也跟学生会里的人说过,老师交代的事情,不在他们职责内的,可以不予理会。
但大部分人都怕老师,不敢拒绝。
只有他,不敢干就可以不干。
所以跑腿、写材料、拿快递那种事儿,没有哪个老师敢叫他。
在座的各位老师见他翻这些小账,顿时恼羞成怒,“靳长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给学生锻炼的机会,难道还错了不成?!”
“锻炼?”靳长风不屑嗤笑,“这种锻炼你们还是自己收着吧,我替我们学生会谢谢你全家。”
“你!”
他实在是狂妄。
而且比传闻中更加难搞,艺院一众领导和老师,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
“靳同学,我读书的时候也是学生会的,学生会那点事儿我清楚得很,你这么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只会害了你自己。”一个年轻老师好声好气道。
他表面上是为靳长风着想,实则是提醒他,学生会里面的人际关系也不简单。
他身为主席,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肯定也不少。
要悠着点儿才行。
“别把我想得跟你们一样。”靳长风坦荡,“我可没你们那么脏。”
他大二当上的主席,干掉了大三大四的学姐学长,靠的就是他整顿学生会污浊风气才获得的支持。
所以,他不怕查。
这个靳长风真是!
油盐不进!
难怪他在学生当中那么有威望,连校长都拿他没有办法。
赵征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言归正传。
“你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关心,你说说吧,为什么把我们艺院学生的校招名额、入党申请、评优资格全都打回来了?”
靳长风:“因为我觉得你们艺院不需要,你们艺院不是向来都喜欢自作主张,置学生的利益于不顾的吗?”
赵征程:“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顾学生利益了!”
他的声音大,靳长风的声音更大,“你们要真为了学生好,就不会到现在都看不到祝元宵的诉求,还有学校论坛里各个学院的声音!”
“你……”赵征程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敛了脾气,道:“你就因为一个祝元宵,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不仅联合其他学院给艺院施压,还把王有德送到牢里,就连八号食堂都被他搞停业了。
就为了一个祝元宵?
“祝元宵难道不是庆大的学生吗?学生会替她发声,难道不应该吗?”
靳长风不否认老师这一职业的崇高性,但老师也是人,学校也是一个社会群体。
其中不乏害群之马,也有欺软怕硬的存在。
艺院就是看祝元宵好拿捏,所以想敷衍了事。
要是所有普通学生都这样怕,那跟职场霸凌有什么区别?
学生会或许也在被很多人不耻,他,依然想坚持。
艺院一众领导老师都开会去了,靳长风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办公室里等着。
办公室的墙上挂了很多锦旗、奖杯、证书。
有学生的,也有老师的。
看到那个贴了林禹名字的奖杯,他二话不说,直接给撕了。
艺院对祝元宵事件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除了让林禹回来道歉那一条需要点时间之外,其他的都按照祝元宵所提的去进行了。
终得平反,祝元宵开心得跟什么似的,斥巨资要请靳长风去西餐厅吃饭。
“先说好啊,吃饭可不算谢礼,你想拿这个打发我,我可不吃。”
在餐厅坐下,点菜前,靳长风还要把事情说清楚才敢点菜。
祝元宵先要了瓶红酒,才回头让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