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啊。
江可瑜烦躁地向后抓了一下头发，她继续说着：“就因为你含着金汤匙出生，你有钱，所以你的思维就更高阶了吗？”
“我做服务行业就是在羞辱我自己、我想进娱乐圈靠得唯一路径就是潜规则上位，我这样跟着你，也不可能是因为什么喜欢，而是在出卖着我自己的灵魂？”
破现实，还真的是阶级分明。
穷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在为生存而不择手段，却还要被看不起。
霍砚臻皱了皱眉，听到眼前的小姑娘后面称呼他为“既得利益者”，所以让他闭嘴时，他还没有那么气到理智全失。
那份利益，她也能占。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退还是不退？”
江可瑜摇头，回答果断：“不退。”
她挺直着自己的背站着，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霍砚臻也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怎么说，她现在养到这么倔的性子，里面似乎也有一份他的功劳在。
他敛下眼眸，直言：“那你以后是还想要我帮你收拾多少烂摊子？”
“出来睡，就听话点。”
闻言，江可瑜冷笑了一声。
不可否认，她弟弟的那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在靠这个男人帮忙，所以她也不还嘴了，直接脱掉身上的大衣外套，掉在地上。
腰间系的那条黑色领带也抽开结，扔远。
江可瑜神情麻木，自轻道：“嗯，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吧，完事了我好回学校。”
她是忘了自己最大的败笔之处。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就是个“睡”的而已。
霍砚臻眼皮跳动，事情发展有些偏离了他的本意，他是打算好好把道理都讲清楚的，所以压低着声音说道：“你把衣服穿上。”
听不见似的，江可瑜开始解起了裙子上的扣子，然后直接脱掉。
屋内有暖气，她就穿着内衣和内裤，也不冷，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灰尘。
“非要把我惹怒了是吗？”男人问道。
下一秒，江可瑜脖子被掐住，抵在了墙壁上。
她呼吸不畅，露出的锁骨被咬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的，这会儿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不过很快就被身前的男人吻没。
霍砚臻动作挺重的，毫不怜香惜玉。
他冷声道：“你现在哭也没用。”
“今天再疼，也给我好好受着。”
